救护车

吃饭洁癖,特殊可以(((

「糸骨」红藻

意识流,be,前半部分是凛视角,后面是冴视角,请注意。士道充当谜语人(*黄鸡大笑)全文1k8,写的非常抽象,文笔很差,当个带刀的笑话看得了



 海里生长着一种红褐色的海藻,由于这种海藻终年大量繁生,把海面染成一片红色。


U20的胜利使蓝色监狱里一片欢腾。所有人都在庆祝,糸师凛仰躺在地上,草皮扎的脸生疼,不,脸部本来就是隐隐作痛着的。耳边嗡嗡作响,更觉蓝色监狱这帮人聒噪得像苍蝇一样。为什么,为什么哥哥就是看不到我呢?他为什么只看得到洁世一和士道龙圣…明明我…嘶……糸师凛的脑袋传来一阵阵的钝痛,不能在想了,再想脑子要坏掉了…糸师凛单手捂着头站起来,逃也似的离开绿茵场。

士道龙圣看着凛逃离的背影,用肘部戳了戳糸师冴,没个正形地说:“你弟弟这个地方可能有点问题哦~”他指了指脑袋。糸师冴瞥了一眼士道,说:“不是被你踢的那脚吗?”士道龙圣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:“好害怕!哥哥要给弟弟讨个公道呢~”糸师冴小幅度的翻了个白眼,转身就走。

好巧,糸师兄弟在Blue Lock门口碰到了,此时糸师凛已经处理好了脸上伤,脸上贴着胶布,可能有点痒,凛正在用手扣。糸师冴皱了皱眉,抬手打掉了凛想扣掉胶布的手,说:“不想让它好得快一点你就继续扣。”凛抿嘴咬着嘴皮,半天憋出一句“糸师冴,要你管!”糸师冴才懒得管糸师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,充其量只会对糸师凛称呼自己的方式感到不爽。经纪人开着车来接糸师冴,冴看了看糸师凛,暗示他上车。凛咬咬牙,做了做心里建设,便上了车。

车上的气氛诡异的沉默,谁都不开口,只有车载音响在放着音乐。到家以后,发现爸妈都不在家,凛给父母发了line才知道他们在外面忙,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。凛回到房间打开行李箱,而冴收拾起了客房。糸师凛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,所以心里的难受得到些慰藉。

凛点了两份外卖,两个人相顾无言的吃完了饭。糸师冴先去洗澡,凛打开了电视。电视里正在播报关于蓝色监狱对战U20,冴走过来的时候,正好看到凛差一点就能进的那球,让凛赶紧去洗澡并且长长的叹了口气。

等糸师冴回到客房,糸师凛一个人坐在客厅里,电视机也关上了,家里安静的像死了一样。糸师凛感觉有些憋屈,明明自己已经在某个瞬间超越了糸师冴,但是为什么糸师冴看不到自己?明明这些年来一直有为了梦想努力,但是糸师冴却要亲手打破冴·凛的梦想?明明是糸师冴邀请自己踢足球,但是为什么要否定自己?糸师凛忽然开始委屈。

糸师凛走进卫生间,撕掉脸上的胶布,放了一浴缸的热水,缓缓躺进去,手上用刀片割入,伤口开始流出血液。糸师凛麻木的大脑开始清醒,疼痛让糸师凛意识到自己活着,而不是一具行尸走肉。 他想着这些年因为糸师冴说出的话语对自己造成的伤害,冰冷的眼神几乎要将自己的心脏刺穿。

自己的生活全部被困在一个糸师冴的牢笼中,糸师凛想着,一遍用刀片一刀一刀地划着,忽然听到细微的“嘣”的一声,声音特别小,但是在糸师凛的耳边被无限扩大,像是炸响,糸师凛感觉到血管壁被划开了。糟了啊。

糸师冴在客房里想着刚刚看到的那一球,要是再快一步就能踢进去,真可惜。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
梦境是光怪离奇的,枣红色的天,红色的海,明明和镰仓的海边没什么不同,但是哪里都不一样了。路边开满了双生的血红色荼蘼花,显露出诡异的美感。糸师冴顺着路往下走,越来越靠近海边。

远处的栏杆外坐着一个人,低头看晃动着的腿,不知在想什么。是凛,凛?!糸师冴一瞬间脑子闪过无数种可能,快去冲过去,凛回头看了糸师冴一眼,笑了笑,叫了声:“哥哥。”然后腿一蹬跳了下去。海面没有一点浪花,但是依旧有些浪花拍打岸边的声音。糸师冴跨过栏杆要跳下去救凛,却发现不远处又有一个凛,像是程序设计好的一样,那个凛也是笑着喊了声哥哥便毫无留恋的跳了下去。

几乎没有犹豫,糸师冴紧跟着跳了下去。海水并不冷,糸师冴慢慢潜下去,虽没有窒息感,但是水压依旧存在挤压着糸师冴的胸膛。水中有一条条的红藻从海底长出,却像水一样。逐渐到底,糸师冴瞪大了眼睛,身体止不住的颤抖,海底是一个又一个的糸师凛的尸体,无一例外的是,他们身上都会有一道口子在不断出血,血组成了一片一片的水藻,染红了整片水域。糸师冴突然开始呛水,肺部被水霸道的填充,快要窒息。

糸师冴惊醒,背上全是冷汗。他感觉心里空落落的,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他而去了。

糸师冴走出客房的门,看到卫生间的灯还亮着。轻轻推开门,看到糸师凛安安静静地漂浮在红色的海里,逐渐和梦中的凛重合。

糸师冴抱起糸师凛,回到曾经的房间。糸师家的床,从只属于冴,到属于冴·凛,又到属于凛,最后还是回归属于冴一个人的。冴的眼睛干涩,说不出话,神情也是一如既往的的淡漠。半天,他说:“晚安,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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